新聞看見了一則大學生疑因課業壓力,在高雄捷運都會公園站跳軌自殺身亡。其實此類的新聞在新聞版面上層出不窮,幾乎總會在每天的新聞版面攻佔一個角落。

每每看見類似的自殺新聞,不管是用什麼方式,我都曾經想著,如果是我,我有這種勇氣結束自己的生命嗎?我能夠忍受人為臨終前的瞬間痛苦,以及克服急速來臨的恐懼?我想,我辦不到。

以前總覺得自殺需要無比的勇氣,還要有堅決放下一切的雲淡風輕。不過,慢慢地,我的想法有了些轉變。

突然覺得在這個險惡的社會環境裡,選擇活著的勇氣其實比選擇死去的還要高出千萬倍。

一個衝動的選擇,可以一了白了,對於幕廉之後的哭泣聲也再不會有任何的知覺。但是活著,卻還要繼續面對各種排山倒海而來的壓力。讓人喘不過氣的經濟壓力、萬般糾結卻怎麼解也解不開的情感壓力,甚至還要面對自我矛盾的莫名壓力,生活兩個字,還真的不好寫。到底活著痛苦,還是死去痛苦?無解!

這種蛋生雞雞生蛋的無聊論述,就像我經常茶餘飯後問朋友的一個問題-有些人選擇出家究竟是想開了還是想不開?(本身具有慧根,天生崇尚佛法,願意一生追隨佛祖的大師除外)大多人的回答是,是想開了啦!所以可以六根清淨遠離塵囂。但我卻比較傾向想不開的這一端。如果想得開,人生處處生活禪,隨遇而修,佛無所不在,應該不需各種外在的戒律來制約自己。也許是因為想不開所以需要透過環境的限制、生活方式的重新排列組合,囚禁住自己不想觸碰的點,毀滅自己過不去的那一關。

是這樣嗎?或許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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